新聊斋之三治心作者:网络|时间:2023-02-01 19:12:22

近日突感身体不爽,囫囵囵一颗心惶惶怖怖不可终日,一味的上窜下跳,一味的左荡又摇,一味的东倒西歪,一味的南征北战,常时死神遥不可及,豪言自己之死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均可视死如归,一笑而待;猛然近在咫尺,登觉左眼跳罢右眼接踵而跳,情知哪眼是灾都非吉是凶,霎时脸可于惨月较白,头汗堪比湖海。忙央人找西医,一切管用的肌肉针,点滴,莫论动脉与静脉,谁观屁股与脸蛋,只要有血管一律暴插不休,直打的某早醒来,遍查周身无完肤,整个都是痛木。却偏偏与事无补,反重于以前。更是惊怕,又托人找中医,中医讲究推本溯源,一大堆的中药堆积如小山,连治脚气的都有,只差保胎之物也。病急谁敢乱问,甩开腮帮子,一日日豪吃下去,只吃的日月无光,星月惨淡,偏偏留下心内顽疾光彩灼灼。便大骂大叫不止,却也明白死神徒然近了。

镇日骨残形骸浪迹于闹市,目之所及,野茫茫大地很干净,凄惨掺一片灰暗。忽忽也不知过了几天几夜,某日循常正游,吵闹闹一丛人堆里突窜出一清瞿老道,做花子样却仙风道骨,开言就曰:你心有病?!我伸懒腰打呵欠道:偏你知道。有又怎样?无又怎样?老道不怪我淡漠,笑说:有,我便能治!啊呀!天哪!我扑翻身便磕头:道长救......救......救......命呀!老道扶我起身,说:随我来。厮跟至一街角旮旯,犬猫莫入之地,瞅四外无物,老道令我盘膝做好,于随身兜里摸出一物。物形难辩,只隐约觉得酷似旧时酷吏拷打刑犯的烙铁,于我眼前一晃,说:若要病愈,需用烧灼此物,酷热难耐,你可能受?事势至此,我仰首昂然曰:尽管治就是。鬼门关外徘徊之人,复又何怕?!老道大赞:好!真汉子。也不见怎么做作,手一翻转,那物竟刹那间周遭赤红。莫等我回神,老道巨斥道:张口!未做迟疑,依言张嘴。老道手法飞快,蓦然直通通射入我口内。一阵巨痛令我顿感天旋地转,晕厥过去。

悠悠醒转,已是夜半,朗月在天,却不见老道!但说也奇怪,曾经惶惶之心真已痊愈,腾腾起伏回归原来。茫然间,面前月下,一笺飘然,捡起细看,其上字迹昭然:观汝病症,皆因心上镌刻有字使然,今用烙铁强力抚平也。唯一遗憾乃此字刻时发力极狠,也使伤口太深,治时烧灼伤也便严重,此后自然时有阵痛,但绝无大碍矣。

看罢,执笺手微微抖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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