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董刚,是一名警察。到目前为止,我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五年。
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受理过无数的案件,杀人、抢劫、强奸、诈骗等等,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然而,最让我感觉到恐怖和离奇的却是人力以外的东西。它们有着常人不能接受的思维,它们有着常人不能征服的灵力,残忍、血腥、恐怖、离奇、都是它们的特点,那就是灵异案件
五哥!一个和我一起扛过枪、下过乡、喝过酒、分过脏的人物,一个和我从小穿开挡裤一起长大的朋友,此人长相奇特,身长7尺,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礼。既可穿梭于地府,也能游走于九天。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用心眼看世界的人。
我和五哥从小一起玩到大,天天打打闹闹,关系一直都很好。我们在13岁的时候就磕头结为异姓兄弟。他很维护我,也很照顾我。不管做什么事情我们都是一条心,天天在一起开玩笑,他没深没浅,我没皮没脸,唯一就是我们在鬼神存不存在的问题上意见是对立的。因为我是在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教育下成为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的,再加上岁数年轻,自然不信哪些怪异的事情,因为我知道,科学是可以经的起反复验证的,迷信却是反复的折腾人。
我曾经问他:你说世界上有鬼,你给我抓一个过来看看,让它和我聊几句。行不?
他说:你知道阴阳学说吧!世界上的事物有阴就有阳,有男就有女。比如,有人溺水而亡,脸朝上的都是女人,脸朝下的全是男人,这是阴阳的相和。再比如,不管药物毒性多猛,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这就是相克,如果天上有飞的,地下就一定有走的,而水里一定有游的。所以,只要有人的存在,就有非人的存在。所谓的非人,也就是我们说的烟混,也就是你们说的鬼。既然有鬼的存在,那么,仙、妖、神、佛都是存在的。再比如,有非人就会有非事,有非事就必然有解决非事的人。我很荣幸,也很骄傲。因为我就是哪个解决非事的人,你是保卫人民利益的人,可是人民的利益是人民自己赚来的,不是你往人群中一杵,人民就有人民币的。而我,我啊,我却是帮助人民解决他们能力以外的事情的人。所以,再顺便证明的是,我比你伟大,而且要伟大的多的多。当然,我本人是不搞个人崇拜的,如果你真的把我惊为天人,来,这个地方大,到这儿磕一个。
我坐在办公桌上,对着镜子看自己。这英俊的脸庞也就是生在我身上,要是生在哪个明星的脸上。当然,他肯定是当不上明星了。但是他可以当警察嘛。对罪犯还是有一定威慑的作用。
唉!摸着自己的脸,心里犯愁啊。你说脸上的疙瘩怎么才能弄下去呢?前天杉杉买了一个叫排针的东西,说是专门治脸上的疙瘩。当时看见这东西的时候我腿都软了,这家伙少说也20公分长,整个就是放大的铁牙签,后面一个小铁环。先在脸上扎一下,然后用后面的铁环把疙瘩弄平,弄个十多个,我脸都肿了。要不是我跑的快,不知道什么下场呢。
刚子!局长叫你。走廊里不知道谁喊。
哎!来了,来了。收拾一下,上楼。
局长,您找我?
局长好像在看什么文件,看我进来了,也没抬头,用手指了一下沙发,指示我坐下。
一会,局长抬头看了看我,喝了口茶水:刚子,手头上的活都完事了吗?
完了。我这人干活你还不知道,吃喝咱不行,要说起干活,谁有我厚道?真的,局长,你也是不是知道我最近忙成什么样子,别看我表面风光,其实我内心彷徨;别看我年轻体壮,其实我心已沧桑;别看我智比诸葛,其实我实为江郎;别看我很有成就,其实我郁闷经常;其实我比骡子累,其实我比蚂蚁忙,其实我比岳飞忠良,其实我比罪犯紧张。局长,我这么好的同志可以排黑龙江十大杰出青年了。是吧?
咳咳声音传来,看着局长满脸通红的上不来气,心中一惊,坏了,局长呛着了。我连忙起身走到后面帮着捶了捶背。好同志嘛,会表现。
良久
局长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刚子,我中午吃的挺好,你别逼我吐出来,都挺贵的。
一句话说的我脸上泛起桃花,但是,我脖子没红。听出他埋汰我了,但是我挺的住。不过手上加了点力度。
局长摆摆手:别拍了,别拍了,我跟你说点事儿。
您说。
刚子,前一个礼拜医院死那个姑娘你知道吧?
知道,不是叫、叫什么来着,哦,杨丽是吧,怎么了?医院不是检查了吗?说是她有心脏病,被刺激了,然后就死了,怎么了,还有另外一种版本?
别废话,跟你说正经的呢,今天医院打电话了,说是最近三四天都有这样的病人。现在已经有七个住院观察的了。而且,他们和杨丽都认识。现在病情都比较严重,可是找不出来病因,想让咱们协助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医院怀疑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什么辐射。
辐射你别找咱们啊,咱们懂啥呀?得找地质勘探人员,比如什么石头辐射啦,核武器啦,还有,啊,等等嘛,找咱们干什么?第二种呢。
局长点了根烟:第二种是什么惊吓所导致的,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肾上腺分泌过旺。
吓的?我一愣,接着问:他们都多大了?几个人全吓到了?至于吗?一会我让小张过去查查。查完给你个结果。
局长摇摇头:还是你去吧,我看局里就是你最闲,人家小张最近忙着谈对象呢,手里还有一大堆事,同志之间嘛!帮忙照顾照顾嘛。
凭啥呀,我也有对象啊。我不谈啊?不行!你把他对象叫过来,比比,看谁好看,好看的放一个月假。
局长哈哈大笑:你个兔崽子,这都什么理论,让你去你就去,你干活利索,早去早回。别磨叽,要不然我把你工资以后都交给你妈,让你一分钱都没有。我看你好不好意思去要。哼!
别,我去,我现在就去。呵呵,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您忙,您接着喝,我马上去。
出了门,摇了摇头,这都什么世道呢。局长让去咱就去吧。我妈看我有对象了,好不容易才把工资给我。可别再收回去,女孩喜欢浪漫,可没钱你拿什么浪漫?掏出电话。找人。
电话接通,彩铃启动
哈哈,你别说,五哥什么时候安的彩铃啊,有钱了这是。
你好,我是五哥,我现在不在。没有办法接你电话,请听到滴声后留言滴
请你吃饭。我点了根烟。
好啊,在哪?
你别说啊,这电话留言还是智能的呢,还会对话呢。哈哈!你个老不死的,接着骗啊、还滴!哈哈。
五哥哈哈大笑:昨天刚发明的,真有一个朋友给我留言呢。哈哈。咱们上哪里吃啊,这时候有点早吧?
出来吧,别在家念经了,找你有点事。我上你家楼下接你。领你出去放放风。
过来吧,反正我也没事。
行,等着我。
接到五哥,来到医院。在医生的带领下来到住院部,医院所有的病房上都有小窗户,站在门前看了看,四张床,有四个穿着病号服的女生躺在上面。年龄和我相仿,身材凹凸有致,胸呸!不说这些,身高大约一米六五,躺在床上看不太清楚,脸色苍白,正在挂吊瓶,时不时彼此聊两句,不过都是闭着眼睛。看样子很是憔悴。
看着五哥伸个脖子不住的往里看,我推了他一下:五哥,你去隔壁的房间,那三个患者,你好好问问怎么回事,一会我过去。
五哥点了点头,向隔壁走去。当时我心里这个爽啊。哈哈,忘告诉他了,隔壁是三个男的。
整理一下,敲门!
你们好,我是刑警大队的董刚。
躺在左面床上的女生点了点头:你好,今天医生说一会有公安局的同志要来,说是找我们了解一些情况,医生说我们可能是被什么辐射了,也有可能是被什么吓到了。
我点了点头:至于你们是不是被辐射我不清楚,因为我们不懂这些,这还需要专业的人员来观察,我们不管辐射,只管抚摸,哦,不,只管吓到,只管吓到。
几个女孩子白了我一眼,我估计,幸好我是穿警服来的,要不让他们不把我当流氓?
我想了想说:看见你们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能不能派个代表和我说说,呵呵,咱们就是唠嗑,你们看,我连笔录本都没带。
几个女孩子互相看了看,最后让刚才和我说话的女孩子代表,她指了指我身后:门后有椅子,你自己坐吧,朋友都叫我阿润,你也叫我阿润吧。
我点了点头,这姑娘真的挺漂亮的,不像我,一脸疙瘩,她的脸到是光滑的很,眼睛毛茸茸的,笔直的鼻梁微微上翘,衬托出一丝调皮,嘴唇发白,很不健康,但是不影响整体。
我说:润啊,呵呵,阿润啊。你们是学生吗?
她很吃力坐起来,靠在枕头上摇了摇头:我们都是在银行上班的。
听到这里我心一动,她们和杨丽真的是一个单位的。想了想,开始进入正题:杨丽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看着她们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后一个女孩子轻轻的抽泣起来。看着柔弱无力的她们,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种保护她们的冲动,虽说现在社会现代化,男人女人化,女人野人化,但是毕竟她们和野人差出很远,谁都有害怕的时候,能让她们这么害怕,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我想了想:你们别害怕。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心,今天我来了就不可能不管,你们说实话,你们觉得这和杨丽有没有什么关系?
阿润点了点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同事,小声的说:其实我们觉的有关系,但是不敢说,我们害怕真说出来会被送到精神病院。
呵呵,至于吗?精神病院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只要你们不说胡话就行,再说了,人在害怕的实话说点胡话是很正常的。是不?别怕,如果要是有人威胁你们,你就说,我肯定帮你们收拾他,呵呵。没事。说说,怎么回事?不会见鬼了吧。
阿润眼中突然闪出一丝恐惧,良久才慢慢的点了点头:是,我们是见鬼了。
我心中一惊,但是没有表现出来。随后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个鬼吗?一个烟混,有什么好怕的。抓起来不就结了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已经把五哥骂了个遍。老不死的,他要是不来,能有鬼吗。之所以应为有鬼,都是他招来的。哼,越想越有理。
阿润突然来了精神:你也相信有鬼?真的吗,看来你还挺内行的,我妈妈前两天找人看了,也说是烟混,可是别人都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相信。真的太好了。
随着阿润这些话,她们都来了精神。看到她们对我亲切又崇拜的眼神,我突然领悟出一个道理。我的相貌,阻止了一个情圣的诞生!
说说,别害怕,怎么回事?我问到。
阿润想了想:我们和杨丽的关系都很好。前段时间看山上的映山红开了,就都吵着去摘,后来我们几个人商量一下就去了,其中就有杨丽。
照你这么说,你们是不是上山的时候看见什么东西了?
阿润摇了摇头:不是上山,是下山的时候看见了。准确的说,就杨丽一个人看见了,我们都是在后来才看见的。
那你说说,杨丽当时什么样子。我随手拿起一根烟,才发现这里是医院。
没事,你抽吧。我爸爸也抽烟,闻到烟味我或许可以舒服点。阿润说道。
呵呵,行,你接着说。
阿润想了想:当时我们一起上的山,大家采了好多的花,等到下山的时候都很累。杨丽眼尖,看见旁边有一个大树墩子就坐了上去,还和我们显摆,说是很舒服。当时我们几个都坐在地上。唯独她一个人坐在那里,趾高气扬的,我们都笑骂她。但是她好像没听见,等我们叫她吃饭的时候她始终眼睛都是直直的。不理人,我还以为她是被我们说的不好意思了呢,还向她赔礼道歉,可是她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吃饭的时候阿森要照相,
等等,阿森是谁?我问。
旁边的一个女孩子插嘴:阿森是杨丽的男朋友。现在杨丽突然死了。他一时的也像变了一个人。
哦!我点了点头,对这阿润道:你接着说。
阿润动了动身体,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阿森要照相,我们都同意,当时杨丽也没反对,始终是眼睛直直的,大家玩的时候她也不说话,我们问她怎么了。是不是难受,她摇摇头也没说什么。等下山的时候,杨丽头上有好多的汗,阿森当时还说要背着她。我们几个就把她放到了阿森的身上,谁知道刚背上她,杨丽就大喊大叫起来。
她喊什么?我急忙问道。
她喊救命!虽然从阿润的嘴里说出来不算恐怖,但是我能感觉到阿润声音的颤抖。过了一会,阿润接着说:她喊救命,她说有人追她,而且周围的树都在追着她。当时她从阿森的身体上跳下来。头也不回的往前跑。本来就是下坡,她边跑边喊:救命啊,你们别过来,救命啊。说着,她脚下一软就倒在地上。当时我们都吓坏了。等把她扶起来问怎么了,她说周围的树都在追她,我们以为她那是幻觉,也就不怎么相信。谁知道她居然看了看四周,突然看见自己的头上,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后来,后来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她、她就呜呜
行了,后来我知道了,你别伤心,说说你们怎么看到的。我问道。
后来我们去参加杨丽的葬礼,阿森心情不好。说要去照相馆取杨丽的相片。当时也知道他难受,就让他去了。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脸色白的吓人,我们问他怎么了,他没说什么。可是手却放在兜里不拿出来。我眼尖,就问你手里拿的什么?他摇头,最后居然想跑。可是看他的样子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当时我以为他想不开吃药了呢。结果我们几个女生联合起来去抢,抢到手里才发现是我们和杨丽在山上的照片,当时那照片照片上面居然有
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吓的我身上一颤。看见我右面的一个女孩子包着被不住的往床里面靠,直直的看着门口。边退边喊:你别说了,别说了,啊!啊!你别过来。
说,你看到什么了?我急忙跑到那个女孩子身前,抓住他的肩膀,不住的摇晃。说啊,你看见什么了,说。
顿时,整个房间的女孩子都喊了起来。有的死死盯着门口,有的藏在被窝里。身上发抖。吊瓶扎在手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手上全是血。
转眼进来几个护士,死死的抱住他们。利索的拔下吊瓶。她们的工作做的虽然很好,但是毕竟是女人,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飞速的思考着。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良久
看到她们慢慢的静了下来,我想了想,告诉护士都出去。这里没什么事情。随后才发现,我抓住的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进我的怀里,死死的抱住了我,从力道上可以感觉出来。她几乎用了全力。
房间里就我们几个,我掏出烟呵呵,你们都别怕,来,一人抽根儿烟吧,会不会的都点上,这个东西很压惊的。来。说完,一人发了一根烟,点着了,看着她们抽了一口,果然,都开始剧烈的咳嗽。呵呵,这个方法虽然有点影响身体,但是对转移她们的注意力还是很有帮助的。
唉!经过这么一吓,照片上是什么也不知道。这可怎么办呢?
正在犯愁的时候,有人敲门,我一看是五哥,也没怎么注意,忽然,阿润尖叫了起来:快、快把相片拿走,快,啊!你别进来,别进来。
五哥被他们吓的一愣,急忙在门口站住不敢进屋,我跟着才发现,五哥的手上居然有一张照片。
五哥,你别进来,出去。我急忙走到门口,一把抢下来照片。当照片拿到手上的时候,我也惊呆了。
这张相片上面显示的是下午三点四十三分。几个女孩子手里捧着大把的映山红。笑容甜甜。两个男孩子站在他们的后面。照这张相片的人是阿森,所以他没有显示在相片上。相片的右下角是一个被砍过的树墩子。直径大约一米。而最让我惊心的是相片两个男人的中间居然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这个女人和她们几乎一边高。脸色惨白,黑色头发是成条的,披在肩膀上,眼、眼睛居然是白色的。空洞,绝对的空洞。一只苍白的手死死抓住杨丽的头发,而杨丽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越看越心惊,感觉照片中的女人虽然抓着别人,但眼睛却在死死的盯着我。她没有瞳孔,整个眼球都是白色,但是看人的眼神却是冷酷无比。好像一下就可以锁定你一样,身上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很薄,是旧社会穿的褂子。浑身没有一点褶子,而且这、这衣服的扣居然、居然是画上去的。
天呢,这居然是一个穿着红衣服的纸人!
我拿着照片的久久不能放下,不是我不想放,是我的手竟然死死的抓住了她。好像冥冥中有人驱使我不让我松手一般。
五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五哥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而且,我也没见过。甚至都没听说过。一会回去上香问问我师傅吧。
拿着照片,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唉!难怪他(她)们吓成这样。我现在都全身冷汗了。可是转念有一想,今天要给她们好好上次课,要不以后心里留下阴影就毁了。想到这里,我长长的喘了口气,和五哥商量了一下走进了病房。
带着轻蔑的表情,当着她们的面我把相片往五哥手里一扔:靠,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一个烟混吗。多大个屁事。说完,又看了看这几个女孩子。
此时她们好像已经习惯了照片给她们带来的恐惧,不过看我那么轻蔑的往那一扔,倒也是有些意外。我心里琢磨着。现在一定不能让她们害怕。要不真的会出人命的,肾上腺急速分泌,导致的下场可就是挂。为了几个小妞,我就装回大尾巴狼吧。
我点了一根烟坐了下来,长长的吐了一口说道:我刚才看过这个相片了,我也不瞒你们。这个的确是烟混。但是你们的惊慌却是在我想象之中,而又意料之外啊。说句难听点的话,至于吗。你们幻想一下。如果此时我要是想和你们发生点什么男女关系,而且。手里还拿着凶器,你们会怎么想?我要听真话。
阿润看了我一眼,苦笑了一下:说誓死顽抗那或许是假话。顶多也就是让你得逞,等报警以后再说呗。怎么也不能死吧。但是相片相片不一样,它真的会杀人的。说完,声音已经接近于颤抖。
关键的时候到了,我笑了笑:是啊,顶多也就是让我这个色狼得逞。随后你们还能报警,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这个世界上不止有烟混,同样也有收拾烟混的人呢。不说别人,就说我吧,我
你会抓鬼?阿润和几个女孩子的脸上突然显出一阵惊喜。
我心里这个气啊,怎么这好事又让五哥碰上了呢。不行,咱不会也不能丢面子。:切,谁稀罕会那玩意。我堂堂一个中国武警,我学那东西干啥。没劲!今天弄个袍子拿把剑,明天弄张符再加碗凉水。没意思。哪有真刀真枪来的实在。我刚才话没说完,我这个兄弟会抓烟混,而且还不错呢。这么说吧,几乎稍微有点姿色的女鬼让他抓到准没好。
五哥笑了笑:是呀,我可真的是色鬼啊!
看到几个女孩子已经慢慢的有了好转,我心里也有一丝的欣慰。唉,也不知道这几个美女将来便宜哪个孙子。可眼馋死我了,不过做人就要做好人。现在还是看眼前吧。我接着说:其实你们也不用那么害怕,真的,我记得有个名人说过,你要跟我猖,我让你受伤,你要跟我狂,让你死亡。是吧。哈哈,你们再这么想,它连活着咱都不怕,它死了还怕啥,放心,我兄弟肯定让它彻底的受伤。
说完,回头看了看五哥:怎么样?这个小妞能逃出你的魔掌不?你是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要说装大尾巴狼,咱肯定是没五哥装的好,这老不死的听我问他,很是嚣张的笑了笑:我的魔掌是那么容易逃脱的吗?在想当初我、我、我厉害着呢我。啊?啊!是吧。
我当时心里就琢磨,大哥,你不会吹咱不吹,也别这么没面子吧。现在是让她们放下包袱的时候,要让她们开心才是。想了一下。对着五哥伸出大拇指:五哥,记住,谦虚使人进步,屎人都能进步!遇事不怒、勤换内裤、基本吃素要知足!不要太猖狂了,虽然咱们不怕它,可是毕竟要装出来有些棘手的样子,这样几个美女才能领咱人情不是?说完,看了看她们:是吧,小妞小姐,同事,同事!
你们真能抓住它?阿润问道。
你问他。我指了指五哥。
五哥点了点头:不敢说肯定吧,但是我会尽力的,你们现在之所以害怕无非就是怕它过来抓你。你放心,有我们在。肯定没事。但是有一点你们要想明白,我可以保护你们一时,但不能是一世。将来的路还是你们自己的。
阿润点了点头: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晚上我们怎么办。实不相瞒,人家说只要看过相片的人都要死。而且,就在刚才。阿润看了看周围的朋友,对着我说:刚才我们都看见它进来了。
我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但是我已经站不起来了,腿都软了。当时没看见照片的时候不怎么害怕。毕竟和五哥没少见,可是她们居然看见纸人已经进来了。
想想当时的情景心里不由的害怕。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连五哥都没见过。抬头看看五哥,他的脸色也比较惊慌。但是比我强不少。
此时的病房没有人说话,看着阿润的眼神。我不由的冒出一句:别怕,能多大的事,今天晚上我陪你们。五哥,晚上之前一定要查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五哥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问阿润:你们上山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阿润想了想:四月二十一号。怎么了?
五哥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算了算,突然睁开双眼道:那天是阴历三月十六。
阿润点了点头:是啊说完,指了指靠窗户的女孩:她是阴历三月十五的生日。那天的确是三月十六。
五哥说道:你们那天不该上山的,那天是山神爷的生日。
你这话我不爱听!凭什么它过生日不让别人上山。全国的山都是他家的?靠,把我逼急了,弄点炸药都给它填平了。把烟往地下一扔,上去狠狠踩了一脚。对阿润她们说:放心吧,我会弄明白的。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再来。说完,跟着五哥走出了病房。
五哥紧走两步问我:你不上楼了?杉杉在楼上你不去看看?
一会回来再说,我先去趟局里。把相片给局长看看。省的说我不办事。边说边往出走,五哥笑了笑:我就不明白你发的哪门子邪火呢。
我站下来看了看五哥:大哥,不是我说你,有没有鬼咱啥也不说,你说你刚才说的话,还山神过生日就不让人上山了,你不觉得它太欺负人了吗,还是你太迷信了。
五哥笑了笑:知道你的臭脾气,总喜欢反抗。三月十六的确是山神爷的生日,那天一般在山下居住的人们都会给山神爷弄点好吃的上供。打猎的人不进山,都是在山角下供上一些东西就走了。希望山神能保佑他们经常打到好的猎物。换个好的价钱,平时不打猎的也会供奉一些,因为毕竟大山上年年的野菜,野果给他们带来不好处。而且平时烧的柴禾,也都是从大山上打出来的。大山一般都是给人奉献点什么,从不要什么回报。这也是人们对大山的一种感激吧,所以三月十六定下这个日子希望能让山神爷好好的吃点东西,尽量别去打扰它。呵呵,不是像你想那样,只要山神爷过生日,大家都不能上山。我刚才说的意思也不太明白,之所以不想让他们上山,是因为那天上山的确不好,很多东西也都在山上修炼。一般出洞的日子也是选在三月十六!
听着五哥讲的神话故事。心里也觉的有点好笑。毕竟这是人对大山的一种回报,我干嘛想不开呢。我对五哥说:大哥,我先回局里和我们局长回报一下,你回去千万把这个东西查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晚上你也来吧,要不我一个人真害怕。
靠,你刚才不是挺猛的吗?五哥笑道
猛有个屁用,那东西真来了,咱不一样傻眼吗?对了,我听说一个事情,以前老人说只要看见红衣服小孩的肯定要死,你说老人们说的是不是这个东西?我问道。
五哥摇了摇头:我不清楚,等回去问问我师傅吧。你先回局里吧,我也回家,有事晚上再说。
好,那我先走了,拜拜。
五哥突然问道: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我笑了笑:晚上咱们弄点酒去医院里喝吧。呵呵,现在忙正经事吧。
回到局里,来到局长室,看见局长也不知道忙些什么,看我进来了问道:怎么样,查出什么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
局长笑道:嚯,今天怎么这么谦虚。没急着表功?这和你平时不太一样啊。
我苦笑了一下:局长,查是查出来了,原因是出在一张相片上。这个相片上她们说是拍到了鬼,而且这鬼还抓不住她们不放,所以吓成这个样子。
局长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弄个破照片吓成那样,至于吗,相片呢,拿来,我看看。
没带回来。我管她们要,她们死活不给,而且当这我的面给撕了,撕完了还烧了。
局长看了我一眼:刚子,我知道你是在骗我。我知道,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我知道你不可能办这糊涂事,呵呵,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你,这照片我不看了,但是你必须要把事情给我处理好。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出门,下楼。
坐在办公室里,心里真的有些不舒服。不是我不想给他看,关键老头子身体实在太不好了。真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办啊。而且这事也不是能说的明白的。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下午下班,本来想去杉杉那里,一想好久没回家吃饭了,还是回家吃吧,爹妈把我养活这么大,咱怎么着也不能有了媳妇忘了爹妈不是,虽然现在这样的人不少,但是我可不想做其中之一。
吃完饭,来到杉杉家,毕竟是饭口,人还是蛮多的。杉杉也是不住的忙活着。看见我进来,笑了笑:你今天怎么才来呢,吃饭了吗,厨房有现成的,你去吃点吧。
不用,我回家陪我爸妈吃的。想着挺长时间没陪他们吃饭了,今天就回去一趟。怎么样,很忙吧,有什么活需要我干的。
杉杉笑道:不用,这里没什么事
服务员,算账!
哎!来了。杉杉拿起菜单本:刚子,你到屋里去吧,我去忙了。一会我还要上班呢。
不用了,我帮你收拾桌子!说完,解开衣服要干活,反正穿的是便装。
不用,不用,你个堂堂刑警队长怎么能收拾桌子呢,让别人看到也不好。还是我来吧。你去进屋歇会。
谁说大队长不让收拾桌子的。没事。再说了,看到怎么着,我帮我对象收拾桌子碍着谁了,靠,没事。我来。
跟你说不行,弄你一身油,进屋去吧,啊,乖,一会我进去看你。
此时我心花怒放啊,对着杉杉一笑:好,少爷在屋里等你,小妞,快点来啊。
唉!躺在床上心里美啊。舒服,舒服。你说这小姑娘的房间就是利索,一张单人床,头上还挂着一个风铃!离不远的地方有一张桌子,上面一台电脑,旁边二十公分见方的小镜子。呵呵,这小妞,真是当媳妇的好料啊。
躺在床上很随意的掏出烟,感觉什么东西掉了,起身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张照片。但是,这照片我良久没干敢捡,因为我发现,照片上那个纸人没了。
突然,一股阴风刮进了房间,地上的照片动了动,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人呢,人呢,照片上的人哪去了。我脑袋在飞速的思考着,看到照片上笑的那么甜的女孩,我身上感觉到冷,人呢?
慢慢的。我感觉到脖子后面有人对着我吹气,本能一机灵,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怎么了?人呢,不会、不会从照片上下来了吧。我盲目的看着四周,希望找到一点线索,然而,回答我依旧是嘀嗒的钟表声。
一股焦糊的气味吸引我低下头,看着照片上出现纸人的空白位置,慢慢有一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黑点周围开始升起蓝色的火苗静静的燃烧着,一张照片变成了灰烬。
此时,我一身的冷汗,这是怎么了?这照片怎么自己烧了起来。这人真的下来了?难道就在这个房间里?在哪,在哪?
啊!镜子!她在镜子里。一双翻白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从镜子上来看,她就在我身后,她站在床上。
红色的衣服一点褶子都没有,但是我可以听到刮拉拉的响声,它好像在动!突然,它飞快的伸出手要掐住我的脖子。我本能的就地一滚,等再回头,发现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盯着床慢慢的向门口退去。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门自己已经打开了。
突然,一双白手拍在我的肩膀上。
啊!
刚子!刚子,你怎么了?
猛的回头一看,原来是杉杉,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身体一丝力气全无。
刚子,刚子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啊。你怎么了?杉杉不住的推着我。我连头也没抬。把她抱进了怀里。
现在我才发现,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心里都有恐惧的时候,而且,当你抱着你心爱的人时,这种恐惧居然减轻了一半。闭着眼睛,把头伸进杉杉的怀里。良久的喘着粗气。
杉杉轻轻摸着我头发:刚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我看你的脸色一点都不好,你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呢,现在我们俩除了身体好以外可什么本钱都没有了,你今天早点回家吧,我晚上要值班。你早点回去睡觉。明天晚点起床。好吗?
我笑了笑:呵呵,我倒是想歇一阵子了,最近实在是怪累的,你知道今天让我最高兴的是什么吗?
杉杉摇了摇头。
我笑道:因为我也要和你上班去,呵呵,还有五哥。
你们要干什么去?医院有什么好呆的,呵呵,我不用你陪的。没关系。
唉,小妞啊,就是懂事。你说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让我摊上了呢,老天爷啊,你可算开眼了。
笑了笑,把杉杉搂的更紧一些:不是的,今天领导让我去医院调查点情况,谁知道发现点事情,由于几个人都吓的不轻,所以我们今天要过去陪他们。
哦,那你有地方睡觉吗,不行到后半夜你到我那对付一夜吧。
听听,啊,听听,就这媳妇上哪找去。看着这么懂事的杉杉,我有点感动,憋了半天你那的床大吗?
还行,睡你一个还算宽敞。
你们今天几个人值班。
三个,我们办公室里两人。怎么了?
你让她回家吧。今天晚上我们先演习一下,怎么样?
演习什么?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这样吧,我给你做首诗吧。
呀?你还会做诗呢,说来听听。
听好了,嗯,躺在被窝里,深夜想起你。知道你寂寞,小姐。我有一枝笔。怎么样?明白吗?
杉杉对这我迷惑的摇了摇头。
这丫头,不开窍呢。就是、就是这样。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我的一双魔手猛的伸进她的衣服里,没等她反应过来,直接按到了床上。怎么样?小妞。明白演习是什么了吧。如果说的清楚一点,就是朕要宠幸于你。怎么样,这话文明吧。哈哈。给你选择,是在工作时间好呢,还是我们现在就来。
呀!刚子,你、你别这样,我心里慌。杉杉被我按在床上,满眼春情,脸色羞红。
呵呵,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好一个小妞。哈哈。看见这么一个小羊羔在我怀里,手上摸着嫩滑的皮肤,谁挺的住?开玩笑。
杉杉好像发现我的想法。急忙的推着我,可我是谁呀,我两百来斤呢,这么好的先决条件不用,我对的起谁。抱住杉杉,把嘴放到她耳朵边上,轻轻的呼吸,慢慢的体会她羞涩的悸动。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小猫抱着小鱼儿睡的感觉吧。贴在她的脸上,感觉她都不敢随便的动,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心里有一种别样的宁静:杉杉,害怕吗?
杉杉点了点头,但却始终闭着眼睛不敢张开。
此时我的手已经有后背慢慢的伸进了她的前胸。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呼吸也开始便的急促起来。
铃铃铃
这是谁啊,要疯啊。
趴在杉杉的身上,拿起手机,尽量平静的说道:喂!你好。
此时却发现杉杉的眼中闪过一丝调皮。
刚子,你在哪呢,我快到杉杉饭店了。
你个老不死的,我刚才怎么没看来电显示呢。杉杉明显也听出谁的声音,捂着嘴尽量不笑出来。我真怕她憋出病来。
五哥啊,我没事,我在杉杉家等你呢,你过来吧。
放下电话,使劲的亲了她一口。唉,到手的鸭子!又飞了。只好起身和杉杉一起走出房间,等着五哥到来。
过了五分钟,五哥出现在饭店。看见我就问:咱们什么时候走?
我笑了笑,走到五哥身边,搂住他的肩膀:马上就走,不过我要先给你说点事情,也是我刚才想到的,进来,别让别人听见。
啥事,在这说不行吗?说完,他还回头看了看杉杉。
杉杉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对他摇了摇头,五哥没反应过来,我连忙往里屋拉:快来,我没告诉她,就你知道。
等五哥被我连蒙带骗的弄到屋子里的时候,老不死的才发现上当。
随后
沦陷于我的拳脚之中
我叫你打电话。我叫你打电话。
我错啦,不打啦,救命啊,强奸啦!
良久
五哥迷糊的走出房间,揉着肩膀长叹一声:唉,老了,以前可以抗住十分钟的,现在连五分钟也不行了,还是年轻好啊,想当年贫僧迎风尿十丈,如今顺风竟湿鞋啊!
当我走出房间的时候,真是红光满面,拍拍五哥的肩膀:走吧,别伤心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走,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做下去。说完,哈哈大笑,仰头走出饭店。
五哥彻底石化中
离他不远的地方,正好有一桌子人吃饭,此时,望着五哥英俊的脸庞,居然有种要吐的感觉。
来到医院,杉杉上楼,我和五哥来到了住院部。
阿润此时的脸色强了不少,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红润,看见我们进来了,竟然主动的拿椅子。
我和五哥坐了下来问道:怎么样?你们现在感觉好没好点?
她们点了点头看起来气色比下午的时候强不少,而且地上还有一些零食的袋子,从此可以断定,女人,只要吃零食,基本就正常。
阿润问道:你们有把握抓住它吗?
我笑了笑:你问五哥吧,对了五哥,查没查出来是啥?
五哥笑着点了点头:查出来了。这个东西叫纸傀儡。一般都是送葬时候烧的纸人所化。
我靠,就这么个东西它也能活?真他妈没天理了。这玩意怎么活的?
五哥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师傅就是跟我那么一说,他说他也没见过。叫我自己找办法。我倒是想了一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
说出来,咱们大家伙研究研究。
女孩子最喜欢研究,她们几个听到后眼睛立刻贼亮。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都要听听五哥的想法。
五哥低头想了想说:我是这么想的,它既然是纸做的,那么肯定怕火,咱们弄点汽油撒它身上,到时候拿火一点不就行了吗?万物相生相克。不知道你们看怎么样。
我笑了笑:大哥,我们这个时候都是以你马首是瞻,你要是没办法,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行,就照你说的来。不过有一点,就是咱们怎么肯定它会来呢?
阿润似乎很有信心:它肯定会来,自从我们几个看见照片以后,我就感觉它在追着我们。
它既然追你们,你们怎么没被它杀了呢。我问道。
阿润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从参加完杨丽的葬礼回来,我就和妈妈说了,妈妈就找人给我们七个求了符,所以我相信,是符在保佑我们。
五哥点了点头:有可能。
我却笑道:但愿吧。希望它再也别来了。看了看表,七点多了。我对五哥说:大哥,你去隔壁的病房吧,那屋四张床,三个人,对付一夜吧。再过一会我去杉杉那睡去。
现在太早了。等晚点的吧。有没有扑克,咱们玩会斗地主!五哥建议。
这个好机会怎么能放过。我连忙说道:大哥,你陪她们完吧,我先上楼去了。一会就下来。
五哥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其实他也明白,说了也白说。
笑着走出病房,急忙向楼上跑去,哇哈哈,小宝贝在办公室等着我呢。想起她被我压在下面的情景,心中不由的一荡。哈哈,先、先上趟厕所吧。
来到二楼的厕所,发现里面居然没有灯,厕所怎么能没灯呢,不会是声控的吧,啪!拍了一下手。没亮,啪啪!还是没亮,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靠,我不上行了吧。
转身走到门口一想,没灯和我上厕所好像没什么关系吧。点了点头,走进了厕所,打开中间的门,其沉丹田!解开裤子!哗
爽!
转身系了系腰带,很随意的看了看后院,唉,着太平间的门应该换了,也不知道这的院长怎么想的。虽然太平间不用收拾的那么漂亮,但起码也要有个能关上的门吧。虽然里面没尸体了。但怎么着也是个房间吧。你看看现在的破门。两条大缝多么醒目。站在我的角度上,仔细都能看见里面的东西,当然,屋子里面黑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可要是白天呢。谁敢保证!
突然!
太平间门上的缝隙一下变成了红色。怎么了?是我眼花!还是啊!那个、那个纸人在太平间!
五哥!五哥!我跑在走廊里面边系着腰带边喊。
砰的一下推开病房的门,五哥拿牌正看着我:刚子,怎么了,在走廊里喊啥呀?
此时看了看那几个女孩子,心里想一定不能让她们知道。于是对着五哥笑了笑:没事。没事。你玩,我在旁边看一会。呵呵,你们着是玩什么呢。五哥牌挺好啊,两王两二。不错啊。
五哥把牌护在胸前:靠,不许瞎说。我都输不少了。
你们赢啥的?
我们赢薯片呢,五哥输了三袋了。正好我们一人一袋。这把再赢一袋,呵呵,连蓉蓉都有的吃呢。阿润笑道。
我笑了笑,看着在旁边观战的蓉蓉:你怎么不玩?
蓉蓉摇了摇头:她们玩的我看不懂,叫什么三打一。我平时都很少玩的。
没事,你拿五哥这把牌玩吧,让五哥去给你们买薯片去,要不等一会他输急眼了。掉头就跑。你们可没招。说完,拽这五哥要走。
别拽我,我什么时候耍赖过,好不容易抓把牌,别拽我。大哥,求你了,打完这把行不。
我笑着在手上加了一些力道:五哥,我刚才看见你姐了。
要不说人老精,鬼老灵呢,五哥听我一说立刻明白了。把牌往蓉蓉手上一放:替我收拾她们,我马上就回来。别输了,我这把牌不错!说完,和我一起走出病房。
刚子!怎么了?
我刚才看见它了。就在太平间里。
五哥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去太平间干什么?你怎么有这嗜好,奸尸你也喜欢。
靠,你个老不死的,我有那胆吗?瞪了五哥一眼:我他妈喜欢奸你,靠,刚才我上二楼的厕所,正好眼底下是太平间,我看见太平间的门缝里本来是黑色的,突然变红了。你说是什么?
五哥点了点头:还是做警察的好啊,要是我肯定想不到。不过即使知道了咱们也去不了啊。
怎么了?你是怕放火吧。没事,有咱俩干着呢,烧不起来。
行,那咱们就去,但是我有一个法器没带来。
什么法器?
汽油!哦,还有瓶子!
我靠,那他妈也算法器?走,我带你找去。
十分钟后,经过精心的准备我们出现在太平间的门前,此时我和五哥拿着四个啤酒瓶子,里面装上汽油,用卫生纸占上汽油拧成绳子,牢牢的塞住瓶口,只要发现它,按照五哥的说法,点着了往它身上一扔,肯定没跑。
面对太平间的门,我俩没有一丝的恐惧,手里拿着汽油瓶子。感觉胆子大了不少,甚至,我感觉从五哥的身上看见了董存瑞和黄继光的气质。又看了看自己,不错,虽然腿是抖的。至少能拿住瓶子。
五哥,你怕吗?
五哥摇了摇头。
此时我感到汗颜,都是男人,我胆子咋就这么小呢。虽然这是五哥的强项,但是我这腿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看着五哥舍生忘死的气势,我感动了,由衷的问了一句:五哥,是什么让你如此坚强。为什么你不害怕?
五哥看这太平间点了点头:因为我比你跑的快!
此时我感觉天旋地转,你个老不死的,要不是太平间里面有东西,我现在就让你去躺下。
过了一会,五哥点了点头:我现在可以肯定它在里面了。
哦,那咱们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你去把门踹开。
凭啥是我,你不是比我跑的快吗?
我是第一次,心里没底。
我他妈也不是第二次,靠!
哎?刚子,我看门缝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不变红呢,是不是你黑灯瞎火的看错了?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半了。咱俩在这站半小时了。
行,咱俩一起踹门。打火机你准备好。我喊一二三。咱俩一起踹。
行,有人陪我就行。
一、二、三。
咣!
一阵灰尘落下。门开了。我看了看五哥:你为什么不踹?
脚疼!
这个时候揍他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我不断的安慰自己
良久,五哥看了看里面:咱们进去吧。
走进漆黑的屋子,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夹杂着潮湿的气味。隐隐还有酒香传来。这也好理解,给死者上供谁不弄点酒呢。现在虽然没人了,但是酒的气味却很难流失。
刚子,能不能找到灯开关?
哦,我找找?
良久,摸着冰冷的墙壁也没有个开关。
不行,找不到。咱们用打火机吧。刚说完,手上有了感觉,轻轻一按,灯亮了。
嗯,不错,这个光线很不错,晃的我都睁不开眼睛。随之用手挡了一下,视觉恢复正常。
这个地方以前办案的时候来过几次,进门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大厅,至少有两百平米,在左面有五个单独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一张床,床脚下放着一个小桌子,除此之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站在大厅的门口打量一下。五哥说道:大厅肯定藏不住,刚子,咱们靠着右面的墙边向前走,这样哪个房间都可以看见,咱俩把打火机准备好。说完,把右手的瓶子放进兜里,随后,手上多了一个打火机。
不知道是人的本能反应还是什么?我们靠墙边走的时候都是猫着腰,左手一个汽油瓶子,右手一个打火机。边走边打量对面的五个房间。动作整齐划一,很有观赏价值。
第一个房间。
第二个房间。
第刚子快扔!五哥大喊一声,手里的汽油瓶子顺手而出
第三个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红衣服的人。它的脚底是白的。给人的感觉很厚,身上没有凹凸的地方,平行的像桌面一样,白色的手很自然的放在两侧。突然,它猛的坐了起来。这时候我才看清,透过它的脸居然可以看到里面的铁丝。一双惨白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们。再也没有动。
看啥啊,快撒啊。五哥喊到。
没等我反应过来,五哥抢下我的汽油瓶子对这它就扔了过去,一声闷响传来。打中了。可是瓶子从它身上反弹下来却掉到床沿上。没碎。
没有时间多想,五哥掏出另外一个汽油瓶子,对着它又要狠狠的砸了下去。
慢!我一声大喝!五哥的手握着瓶子定在空中。
刚子,怎么了?
大哥,你已经扔出去两了,麻烦你把这个点着了行吗?
啊?啊!打、打火机呢?
脚底下呢,笨。我说道。
其实也不能怪五哥,我们都是右手有劲,扔东西的时候本能的会用右手,刚才情急之下,五哥也没反应过来,急忙的倒了一下手,这道好,连瓶子带火机全扔进去了。
刚要点火,五哥却挡住了我的手,眼睛看着前方,好像自言自语:它怎么不动?
顺着五哥的眼神望过去。只见那个纸人的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然而,它的眼神一样让人觉的后背发凉。
管那么多干嘛,先烧了再说。也没等五哥说话,直接点着卫生纸。冲着纸人便扔了过去。
啪!
呼!
看着燃烧起来的火焰,我顿时心里产生一种快感。有了这熊熊大火,我看你还怎么活,五哥扔出去的第一个瓶子已经碎了,汽油弄的一地,碰到这么大的火焰,顿时不大的房间被火包围。
接着,就是一声巨响,床沿边的瓶子爆了。
几乎同一时间,我抓住五哥一下按在地上。躲过了飞来的碎玻璃。五哥也随着我的一抓,以头枪地尔
等我们站起来的时候都傻了。小小的屋子根本不够火焰的施虐,一米多长的火舌猛烈的向前喷出。冲上房顶,冲向两边的房间。
此时,我突然感觉到人力量的渺小,面对施虐的大火,我竟然不知所措。
五哥,赶快找灭火器!说完,扔下五哥跑到门外。几乎就在门的旁边,摆放着一排灭火设施。当时想都没想,直接抓起两个就往里面跑。等我回头屋子里的时候,彻底的呆住了。
火焰比刚才小了很多很多,几乎就是在床的周围燃烧着一米多的火苗。而我的对面。五哥却是被人死死的掐住喉咙,脚跟慢慢的离开地面。
五哥,把眼睛闭上!说完,我调过灭火器,按住夹子,对这五哥和纸人喷了过去。
突然,白色的迷雾中冲出一道红影。直奔我扑来。
脖子一紧,随后,身体离开了地面。手上的灭火器也掉了下来。
五哥趁着喘息的时间,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双指轻夹,对这空中画了一个八卦的样子,随口念叨:藏身藏身藏吾身,藏在天上紫红云,风来随风,雨来随雨,吾有三魂七魄无藏处,通明殿下去藏身,若有邪师来斗法,金刀三把不容情,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五哥念完,连忙跑到我身边,拿起手中的符,贴在我的胸前,低声喝道:快跑。说完,拉着我躲到墙边。此时才发现,那个纸人就守在门口,不住的打量整个房间。
五哥,它怎么看不见我们?我低声问道。
刚才弄了一个藏身咒,它看不见咱们。五哥的声音比我还小。
那我怎么能看见你呢?
废话,你是人,它是鬼。靠,它也不是鬼,是个什么东西我还真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咱们得出去啊,你看它,就守在那里,好像知道咱们走不出去。
随后,五哥从兜里掏出一根鱼线,不过这个鱼线有点发红,看着五哥慢慢的向它靠近,心里不由的捏了一把汗。老不死的,你可别让人给奸了。
五哥来到它身边,慢慢的蹲下身子,仰头看着它,还不时的要看看自己手上的线。一会,五哥把鱼线在做了一个扣放在它的脚边,拉着鱼线慢慢的向后腿,可能是线不够长,蹲下来的时候离它还不远。大约有三米左右。
要不说咱当警察就是比老百姓强,五哥是慢慢的蹲着过去,我却是爬在地上匍匐前进,不知道比他快了多少陪,五哥看见我到跟前,叹了口气:靠,早知道你爬的这么快就让你来下套了。
那是你笨。你就不能弄个长点的线,几十米的,到时候弄个十平方米的园,看它进不进,何苦像现在这样。不对了,我刚想起来。这、这东西怎么不怕火呢。
五哥示意了一下,告诉我不要说话,我抬头看了看,原来它开始往屋子里面走了。
我们慢慢的后退,五哥手里的套也跟着退,不退实在没办法啊,这套太小,比它脚大不了多少。不是没到就是过了,有时候还能踩到线上,可是五哥不敢拽。
五哥脸上的汗都快掉地上了,还不住的拿着鱼线退着,嘴里不断的小声念道:踩进来!
踩进来!
踩进来!
踩!
踩!
就这样,我和五哥一个蹲着,一个趴着,随着它的脚步一步步倒退,眼睛不时的盯着它和脚下,希望它能踩的进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们已经在房间里转了两圈了,其中我不少次要夺门而逃,结果五哥死死的抓住我,我当时想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让我跑,也跟着五哥慢慢的后退。两圈啊,在近两百平米的房间里绕了两圈,五哥还好点,他是蹲着的,可、可我是趴着的,慢慢的,腿上感到一阵子疼痛,低头一看,我靠,裤子磨露了。
实在忍不住了,边退边问:你个老不死的干什么呢?啥时候是个头啊。
五哥边退边说:我也不知道啊,它、它不往里踩啊。
它不踩就不踩呗,咱们先跑不行吗?
靠,外面那么黑,本身阴气就重,何况,虽然它看不见咱们了,可是只要一跑就有风,那还不是一样被抓?咱俩绑一块也跑不过它。
那你弄这个套有啥用啊?
别小瞧这个东西,这线我都块藏了两年了,就剩这么长了。以前的都用了。
我现在没死,可是我快疯了:你有毛病啊,我问你套它有什么用,你跟我说这个破线干啥呀。
你小点声!靠,你也蹲起来了。
腿都磨坏了,能不起来吗?
五哥边看边往后退:你不知道,这东西叫牵灵绳,只要被套住,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会困住一段时间,只要套住它,咱就可以跑了。现在想跑那是找死呢。
那咋才能让它踩进来啊!我问。
五哥边退边说:我也不清楚,就等吧,你平时不是喜欢钓鱼吗?怎么这点耐心就都没有。
靠,那是钓鱼,这是钓鬼呢。钓不上来命都搭进去。还要个屁耐心。赶紧想,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过了一会,五哥说道:我前一阵子看见报道说人要是专心的话可以影响另一个人的脑电波,咱们俩一起在心里面念口令,我想慢慢的它也会跟着改变的。
咋念?
你是警察你还不知道,就念一二一,你起个头,根据这个节奏咱俩心里一起念。
好!我低声道:一、一、一二一、
五哥也开始小声的喊道:一、一、一二一。
一、一、一二一。
一、一、一二一。
可能真的有点用处,我们发现它的脚步有点节奏了,抬头一看,靠!顺拐了。
良久
中!五哥低喝一声。猛然一拉鱼线。可能鱼线真的起作用,那个纸人轻飘飘的倒在了地上。就在它倒地的瞬间,五哥对着空中画了一个八卦。拽着我掉头就跑。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出了门口。
这一顿跑哇。少说也有五百米,等我俩累的像死狗一样才算真正的身心松弛下来。
我弯着腰,两手支着膝盖:唉唉可、可累死我了。你咋样?
五哥挥了挥手,没有力气跟我说话,好半天,五哥终于憋一个音儿:我的妈呀!太刺激了。
那那咱现现在怎么办办啊。此时多说一句话都累的像死猪似的。
五哥摇了摇头:我我也不不知道了。咱能跑跑出来算命命大了。妈呀!可累死我了。
你别别不知道啊!那个东西要是找不到咱咱们上楼怎么办?杉杉在楼上呢。
我现在也乱的很很呢,干我这行的朋友没有在本地的。我现在都不知道找谁了。
我慢慢的直起腰来,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唉,往常跑这点算路啥呀,关键是在太平间趴了两三圈,这他妈的太消耗体力了。看了看表,快十点了。这一个小时过的,赶上一年了。望着璀璨的星空,不住的叹足,妈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抓罪犯的时候也没这么罢劲过。还让人家跟着屁股追,靠。熊瞎子拍门熊到家了。
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我看了看五哥:大哥,我想起一个人来?
谁?
刘男!
刘男?哦,做血虱的那个?怎么突然想起他了。说完,五哥看着我,眼睛里慢慢泛出光彩。刚子,你是说那个老头,火葬场那个老头?
我点了点头:就是他,咱们不知道这个东西,他肯定知道,你想呀,他在火葬场上班,几乎天天接触着些东西啊。他能不知道吗?
五哥想了想对,他肯定知道!走,刚子,咱们这就去。
这三更半夜的谁能拉你去?白天出租都不愿意往那跑呢,何况晚上。
那怎么办?
我想了想,直接拦下一辆车对这司机说:哥们,火葬场去不?
你他妈有病吧?司机白了我一眼。
那行,公安局,劳驾,快点,五哥,上车。
司机看了看我们:哥们干什么呢,一会火葬场一会公安局的。
我们是想去火葬场。想到晚上肯定没人去,劳驾,快点,公安局,我要取车。
好嘞,马上就到。
别说,还真挺快,前后五分钟就到地方,我给司机三十块钱:师傅,麻烦你去咱们市医院一趟,我叫人在门口等着你,一共八个人,务必马上给我拉到公安局来。
五哥忙道:不用,拉我家去吧。杉杉知道我家在哪,多少还近点,弄这里来影响不好。
行,那就弄你家去。
司机愣了大哥,我车拉不下。
那你就先把几个女的拉过来,回头再拉男的,记住,千万记住了,五个女的,三个男的。一会我把你车牌号记下来,你可千万别耍我。要不会出人命的。
行,既然你信的过我,我就去拉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辛苦了。快点去吧,五哥下车。
下了车,我让五哥给杉杉打电话,顺便把那几个病号接出来。我便直接去了值班室。
交代了一下,急忙道车库取出车,刚出院,我便停下来了。
刚子,怎么了?
不行,我不放心杉杉,咱们先把他们接出来再说。随后,打舵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看见杉杉正在推几个女孩子上车,我开到跟前,对着杉杉说道:都别忙活了,出租在后面跟着,还有几个没上来的,赶紧的,抓紧时间。五哥,上楼把拿几个男的弄下来。
阿润看见我,忙从出租穿了出来:董刚,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了想:没什么事,我们找到收拾纸人的办法了,害怕医院不安全,先把你们带走。
哦!阿润点了点头,又穿进车里。
看见五哥把几个男生带下来了,我对杉杉说:杉杉,赶紧上车。杉杉也没问为什么,又往出租里塞了一个男生,回头和五哥还有另外两个人上了我的车。
只要上车就安全了吧,我心里默默的想着,还好,五哥家近的很,大家下了车,我在下面等着,五哥把他们送到楼上又弄了弄房间,便下来和我直奔火葬场。